,摘腿?哈哈哈哈哈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健猖狂地大笑起来,“放心,放一万个心!你们这十五个人,每一个我都会慢慢抓住,打折胳膊踩断手臂,等你们哭着喊着要妈妈的时候,再咬断你们的喉咙!”
狰狞扭曲的面容与不加掩饰的杀意,引起了一片看热闹不嫌事大者的欢呼。 流沙队众人面容阴沉,被挑衅到这个份上,有几个人能咽下这口气去? 哪怕心中再忌惮这会儿脸上也不可能显露出来。 “拙劣的离间计!大伙儿不要信他!”
“说得对!他一个人怎么对付我们十五个?只不过是嘴硬罢了!”
“你们恶犬队是不是就只有嘴巴厉害?汪汪汪的叫个不停?”
叫骂声很快得到了恶犬队一众的反馈。 “你特么说什么?”
“有种的再讲一边!裱纸养的!”
眼见垃圾话环节要变成无意义的对骂,主办方立即跑出来制止,使得双方开始用眼神攻击对手。 人群中,柏木看着对面的健,健也直勾勾地盯着他,足足六七秒才冷笑一声移过视线。 有够直接。 看来那个要被摘掉腿的是他,但究竟是谁委托的? 柏木好奇地环顾四周,将所有的愕然、猜疑、慌张与惊怒尽数收入眼底。 “原来如此……” 他摩挲着下巴,对现状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一旁的大塚随着比赛临近而开始心慌,忍不住道:“柏木,我们……” “别慌,你自己说的,打不过就跑,”他拍了拍大塚的肩膀,示意其宽心。 如果像入队考核那样,有盈余之力的话,柏木并不介意帮一帮这个小伙子。 但实在是爱莫能助,恶犬队的那个健明显盯上他了,就算说过会“一视同仁”,但鬼知道他有没有在说大话。 放个烟雾弹,再专程跑来逮他也是极有可能的。 必须得先确保自身的安全才行。 柏木握手一枚精灵球,默默看着流沙队众人在一名名工作人员的辅助下戴上眼罩,依次步入集装箱似的“客舱”。 眼罩要到地方后,等手环响了才能摘,提前摘就是违规。 没人会这时候犯蠢。 隔壁,恶犬队之中同样有工作人员在行动。 当轮到前面的大塚时,柏木转头看了眼隔壁,正巧与健的视线撞上。 “嘿!”
健狞笑着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他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