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场,便转身出去,道:“那好,我们在外头等你。”
闵翰墨把门关上,手里握住了剪刀,对着自己的腹部,深呼吸几口,有些害怕。
但是,斯年说得对,只有他快死了,母亲才会跟他回家。
而且,不能只刺伤皮肉,这样流几滴血没什么作用。
当然也不能真把自己刺死了,他还不想死呢。
他伸手摸了一下剪刀尖,十分锋利,但是,要刺进去还是要用比较大的力气。
好在,他虽然没学过正统的武术,但在那鬼地方每日都做苦工,力气大得很。
他不怕痛,只怕母亲不愿意回去。
想起往日和母亲在一起的点滴,恐惧被克服了,他举起剪刀就重重地往腹部刺了进去。
尖锐的痛楚袭来,他浑身颤抖。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比所预料的要痛很多。
血液没有太多,他不知道这个伤势够不够,只是剪刀没入去一半了,应该是够深的。
好痛啊。
他摇摇晃晃地过去打开门,随着他的步伐走动,痛楚越发明显,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
“表叔!”天恩首先看见了,吓得大喊,“表叔,你流血了。”
他喊着的时候,便马上捂住了斯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