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浮现了一抹深沉的目光，仿佛追忆着自己的进阶之路。
从刚来这个世界第一个以为空间遇到初九，得到【印记·joker】，然后去无罪城经历了各种事儿，再一路到现在。
真要说进阶速度，他确实比一般人更快。
但要说过程，远远没他说的那么容易。
每一次进阶，几乎都是在生死边缘上游走过一次。
“哦。”
波妮听着是秦如是指点的，仿佛像明白了。
秦如是如今的境界，他们这些革命军干部却是知道的，已经高到了真正半神的地步。
还有就是白家传承的特殊性。
一旁原本也有想保护季寻的几个革命军干部听了这话，眉心的担忧这才消散。
这片沼泽给他们的感觉非常危险。
想着六阶的话，至少有自保之力的。
一路来波妮和季寻已经混的挺熟。
意外他阶位的同时，这位首席奶妈又好奇问道：“季寻，你是走的【博学家】序列？”
她想着，如果是博学家，依旧是脆皮职业，还是得重点保护。
季寻听着想了一瞬，博学只是爱好，算不得战斗序列，便纠正道：“杂家吧。”
听着这奇怪的词汇，波妮一脸问号脸地看着他，问道：“杂家是什么序列？”
季寻回应道：“什么都懂一点的序列。”
波妮觉得自己的脑袋瓜不太好用了：“那不就是博学家？”
季寻想想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只道：“嗯差不多吧。”
“”
波妮还以为对方在给自己开玩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
季寻看着，提醒了一句：“波妮，你的脸太绿了，应该是‘毒素过载’了。”
这话一出，队友们仿佛已经有经验了。
默契地和波妮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瘟疫医生】这个职业序列的战斗手段可是敌我不分的。
控制不好，会把队友一起毒了。
“啊跟你说话都差点忘了抑制剂了。”
波妮被这一提醒，这才回过神来，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