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尽力调整内心,拿过耳机给自己戴上,
背上背包,杵着冤魂骨坐在床边。
现在哪还有心情玩游戏?
他在外面叫喊着,我在里面坐等着。
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门外的家伙是什么离去的,
那家伙的叫喊如同催眠曲在本就疲惫的精神上压上了一根稻草。
刺右眼忽然一阵灼热
等我惊醒时发现我已经不在宾馆。
坚硬的座椅,昏暗的空间顺序排列着书桌。
教室?
我从口袋里摸出辣根往嘴里挤了点,抓了抓脑袋总是清醒了过来。
刚才这只是打了一瞬瞌睡,有时候人困到极致时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或者打瞌睡的。
以前在工厂上夜班时打了下瞌睡,流水线上都叠成山高。
我起身来到窗外,教室?
这到底什么地方?
只是打了个瞌睡却如同梦游了一样,来到窗户边后,
我对比周围环境,以及窗外环境,得出一个难以置信结论
“我来到了老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