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是极为细节的表皮,毛孔一一呈现,
而后是真皮,毛囊,皮下脂肪,辛勤的血管,生机勃勃的人体器官。
器官的运作状态,模式复刻在脑海,人体内部本就是精妙不可言的生态。
我还想继续往深处看,我认为我能看到的还有颇多,更加深处东西。
就在动了这个念头,妄想继续往下看时,
滴答一滴液体碰撞地面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
温热液体流淌在眼睑泪沟,流到嘴边带着生铁般的腥甜。
晓静慌张大叫:“你流血了!你的左眼流血了!”。
我恍然摸了一把左脸,指尖上的殷红多少有些刺目
心中自问:“我的左眼不是没了吗?”。
伴随着流血还有灼热的疼痛,就像是廉价游戏笔记本运转大型游戏时过载的硬件,我的眼睛也过载了?
我将左眼闭上,慢慢接受这个庞大的信息量。
晓静慌里慌张的把我擦掉血,还去喊来了大夫。
大夫披着白大褂,手中小本本一直在记记写写,一看到我闭上左眼还在渗血,
他皱眉道:“你看了?”。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点点头:“看了,看到了不少,没有体验过的视觉”。
“这是谁的眼睛?”。
大夫听到这话,手中动作停下,面带笑意看着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还问我干什么?”。
“不太能接受呀”,我抬头闭着眼对着天花板,庞大信息团正在被我消化。
我的左眼绝对的是报废了,当时我自己撞的我还不知道,眼珠子都被木剑插爆了绝对没有治好的机会。
那我现在的眼睛肯定是他人移植的,至于是谁的,凭借刚才的奇妙视觉就能大胆地猜上一猜,做梦的一样的猜测。
重瞳,四瞳天师的重瞳!
我仰着头让那血泪在眼窝里打转,哪怕是心理素质再好也不太敢相信,也不太敢接受。
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自己中了一亿元的大奖。
四瞳天师的至宝重瞳居然移植给了我,
要知道这重瞳可是让披皮鬼谋划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