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反正你也要杀那小子,不然你先杀了他再杀我?”。
我光是听话语就听出了些不对劲,披皮鬼会这么容易放弃挣扎?
它可是最惜命了,为了自己它什么都做得出来。
它是没了龙纹与厉鬼皮,可它还有一张大凶皮呢。
我虽有心提醒麻箐,但没这个必要,
一个人替一个凶戾无比的鬼担忧?
披皮鬼还是磨嘴皮子,而它冷不防的突然向前冲出,右手朝着麻箐抓过去,
那只手臂的皮囊开裂外卷露出了里面的皮囊,和手臂一同伸出的还有它脚下的影子。
麻箐红布脑袋歪了下,嚓那只手被无形力道扭曲翻折,
宛如她面前一扇无形的门,手臂一节节翻转,影子也一同倒退。
披皮鬼这可不敢冒进了,连续后跳拉开距离,它后撤但它的影子却是相反,影子呈现为拉成人影继续拉伸将于麻箐的影子相碰。
麻箐维持着端庄,秀雅的姿态,颇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轻轻迈出一步,
红绣鞋恰好落在影子前方,诡异一幕悄无声息出现,
影子似若被分开的河流,由她落地的脚尖为分界点,影子硬生生被分成两半各自消散。
我的神色是惊讶,而披皮鬼则是惊恐,
麻箐的行径能力又一次超过了它的想象。
它浑身皮肤当即朝内收敛,另一张皮囊取而代之,这次的皮囊看样子是一个光头道士,
然而它的道士皮囊刚换上,
麻箐就已经举起了双指一挥,那张皮囊应景而撕裂。
破碎皮囊下披皮鬼懵懵的脸再次出现。
这张皮是那张十八九岁的大凶皮,它心悸中将影子聚拢,吸取了教训,
这次它只是将影子变换成圆形在脚下,
出于大凶的规则,这影子形成了难以跨越的防线。
影子的防线刚刚成型忽然开始涣散了起来,形态不稳固,而披皮鬼本身也如同身负千斤,
它回头怒视正在借助霸下皮进行镇压的我。
我又不是看戏的,哪怕麻箐有压倒性的实力,我也不愿给披皮鬼丝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