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虫魈好歹是百年老鬼,既然答应了那家伙因果了解,那老子自然将那一张揭过去”。
“不对你身上有些奇异的味道很香难以言喻的引诱力那是鬼母泪,你吃了鬼母泪?”。
“你居然吃了鬼母泪,那鬼母泪进了人肚子,暴遣天珍啊”。
“早些年前听说有一滴鬼母泪横空出世被一只不知名的鬼连败几大鬼王,从万鬼中给夺走了”。
“你吃过鬼母泪,那鬼母泪该不会是那家伙夺的吧”。
“怪不得他会有那么重的伤”。
虫魈难得的喋喋不休,话语繁多,各种疑问一股脑抛出来。
听到九珀直皱眉头,她小嘴张了数次,
刚想回应一个疑问,转眼就被虫魈又一个问题给噎住了。
于是她干脆不说话了,就盯着虫魈,直勾勾的盯着它。
盯得虫魈说不上来话,它干咳一声:
“不是你这丫头好歹给个回应啊”。
“怎么和个哑巴似的”。
“咱们六十年前照过面,怎么说也算是熟人,没必要这么冷漠吧”。
“我闭关了几十年就想找个熟人唠唠呢,可怎么就碰上了你”。
九珀整理着思绪,沉气散漫道:“等他”。
“等他?谁?”。
“他”。
虫魈:“这不是废话吧,到底是”。
它面色一惊,愕然道:“你该不会是等那个家伙吧?”。
“以前那家伙离去你就一直等着,现在你还在等?”。
“他都没了,你还等个屁啊”。
九珀眺望皎月的眸子一凝,她一点转过头,每转动一角度都似若移动千斤般艰难。
在夜里灼灼发亮的金眸透露着刀锋般的锐芒,给人一种积蓄已久乌云的感觉,乌云背后的风暴,怒雷是未定的。
“没了?”。
虫魈本能缩缩脑袋,回神后又在心中骂自己,
这又闭关几十年,怎么还在这死丫头面前发憷。
老子可是一百多年的老鬼啊。
“没了”九珀重复。
“不可能的他说了他不再回来他一定一定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