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队伍来到一个屋子前停下,那屋子不大,也不会很小。
青面大汉再次单膝跪下,一个十来岁的男童带着笑脸迎我下马,
一只脚踩在青面大汉身上,而后另一只脚着地。
这时那顶红花轿也被轿夫们放下了。
轿夫放下花轿后很自觉的退到一旁,背对花轿,面朝他处。
脸上画着浓妆,背后狐狸尾巴难藏的女孩乐哼哼到了花轿前。
轿帘飘动,几根葱葱玉指先露出轻挡开轿帘,其后是红袖皓腕。
浓妆的出轿小娘伸手拉扯那红袖三下,而后才将轿帘掀开,迎新娘出来。
新娘在出轿小娘搀扶下走出花轿。
红盖头半遮面,红嫁衣包裹玲珑身段。
我见到那新娘微微发愣,是麻箐,这本就应该是她。
只不过亲眼见到她从花轿中出来。
那一身嫁衣,红盖头下的俏脸若隐若现,我竟觉得惊艳。
老鼠尾巴外露的老婆子将我与麻箐拉到一起,其他老婆子忽然围绕我们撒起红纸花。
纸花飘落,学人站立的黄鼠狼欢快的打闹。
老婆子递给我一段彩球绸带,彩球绸带的另一端递给了麻箐。
红布垫在地上,由我们踩上,红布直直蔓延进屋子里。
两个抱着龙凤花烛的小童在前开路,我用彩球绸引麻箐入内。
进了屋子里,发现这屋子里的装扮正如新婚的洞房。
绯红珠光扩散,花灯,红带四处都有。
小童将龙凤花烛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有些许糕点,瓜果。
小童退出洞房,离开时将门带上了。
同时外面的响器声音渐渐远去,悉悉索索的动静也停了。
屋外似乎没人了,屋内也寂静的可怕。
我带着麻箐在床边坐下,刚想起身四处探勘,麻箐握住了我的手。
阴凉且柔软的手放置在我手心,我的手能将她的手包裹住。
麻箐:“那没完那没结束”。
“盖头你还没有掀”。
“掀开盖头才算礼成”。
我回坐在床上,面对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