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从麻箐怀中取出。
好巧不巧,这时逆天与黑舌女人回来了。
逆天长两人一到车门口就见到这一幕。
我的躯体举着我的脑袋。
两人神色一时都愕然住,怔怔看着。
此时公交车内异常的宁静,鸦雀无声,打破寂静的人是黑舌女人。
黑舌女伸手指着我脑袋和我躯体:“这是什么鬼把戏?”。
“不是鬼都这么会玩的嘛?”。
“这把脑袋都给拆了,拿在手上把玩,现在的鬼竟都这么随意了”。
逆天长语塞,干涩涩道:“我知道你吃过鬼母泪,你魂体异常坚韧”。
“但这不代表你能把脑袋都给拆下来玩”。
“拆脑袋不够,居然还在身体上打了个洞”。
“哪怕是鬼也扛不住这么玩”。
“怎么就突然想不开,不想活了?”。
我黑着脸心情从未过的郁结,躯体抱着脑袋不知是该放回原位,还是该放下。
“你们觉得我就这么喜欢自虐?”。
逆天长摊着手,语气戏谑调侃:“这或许说不定呢”。
“但是自虐到这个地步的鬼,我还是头一次见”。
“你不怕装不回去啊?魂体不疼啊”。
我扯扯嘴角:“你可以试下,并不疼”。
“噗哈哈哈哈哈”肉鬼感觉自己再憋笑要憋死了。
“自虐他这可比自虐更有意思,认真说的话,这应该是家暴吧”。
“自己花心惹的祸,抱着女人,想着其他女人,于是脑袋就被揪掉了”。
我冷冷看过去,眸子幽黑散布着寒意,淡淡说:“很好笑吗?”。
肉鬼:“并不好笑,但我看到你这样子实在是忍不住啊”。
你如此吃瘪,悲惨状况可是少见
“我想开了,鬼母泪被你吃了就吃了,不正是因为鬼母泪才能看到如此好笑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