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额头。
妇人当即被惊了一跳,身子后缩,惊怒的叱喝茶茶:“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
“茶茶你带他来做什么?”。
茶茶没有回话,她只是默默看着中年妇女,脸色再度遭到重创般苍白。
中年妇人的脸皮裂开了,脸皮下是一张她极为陌生的面孔,那脸庞勉强还能挂在里面那个脑袋上。
妇人并没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用着教训的口吻寻责:“茶茶你也太不懂事了”
“长老们限制他在那个房间,是对我们麻家的安危做保障,你自己应承要去看守他,现在你又带他来这边,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丫头太没斤没两了”。
她滔滔不绝以大人教训孩子的样子说个不停,浑然不知自己的状态。
直到她魂体发生魂解,躯体瓦解,精神萎靡时她才觉察到自己的异常。
诡异的魂解之力是从她皮囊的裂口处侵入的,她本能的捂住脸庞,结果却摸到了一张裂开的皮囊。
“谁的皮这是谁的皮?”
“我的皮那我是谁?”。
妇人与方才的奎爷一样,自我怀疑但她是由心,由内心深处坚信自己就是麻林,她就是麻家人。
即使自己皮囊下是另一副面孔,她也不会质疑自己是鬼。
在她快要消失的弥留之际,她朝着茶茶说着断断续续,朦胧不清的话。
茶茶不忍注视的移开了视线,她接受不了那披着她族人皮囊的鬼以她族人的身份,口吻,姿态说话。
差异感割裂感无疑也是一种恐怖。
“骗纸你知道吗?”
“麻林婶婶她的话虽多,但她是个好人,族里就麻林婶婶与我说话最多,即使大部分都是训斥。相比其他族人的冷淡,麻林婶婶善意的训诫反倒更让我感到族里的温暖”
“几乎每个族人都被麻林婶婶训斥过,家主也不例外呢,奎爷爷调侃说麻林婶婶是我们麻家嘴强的人”。
“可为什么明明声音还是麻林婶婶的,她的语气也是麻林婶婶,可为什么她皮囊下却是另一只鬼?”
茶茶红着眼睛看着我求问:
“麻林婶婶去哪里了?还是麻林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