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就当听听,切莫提起,更莫要外传。”
“当年听闻此故事的人差不多都死了,除了我之外也许就剩那几人你记着就行。”
“也不用太过在意这事,如果能当做你没和我来过,没听过这故事最好。”
“如果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我苦笑道。
听闻过此事本就觉得李四神秘莫测,再见李四心思怎能如常?
我思量下提出了一个问题:“地府四婴还在人世吗?”
道一利落说:“在都在。”
我再次苦笑张三王二麻子。
老天这次还真没来错听到了大秘密。
道一话若真,那就很有意思了。
地府四婴中的麻子还在人世,明明青铜船上的麻家除了麻箐都全没了。
麻子还在他下船了?还是说他从始至终都在船上?
我摇摇头散去这些发散,混乱的想法。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越想关联到事情越多,不止是麻家,还有张家。
朝道一说的那样暂时将此事咽下去,暗自铭记着就行。
“走吧”道一背着手开始往上走。
他的往上走完全是走在深远的崖壁上,岩壁与深渊几乎垂直。
道一以能看傻登山者的走路方式走在岩壁上。
出了深渊我们便开始返程,坐在青鳞碧眼兽上走出这片无人之地后我才与道一分别。
不是自己没法走出去,而是自己走出去太费时间。
九珀估计还在那片山林等着我,真要再过十天半个月再回去真没脸见她。
我加速赶回那片山林,没忘记买吃食,早早就买了一包豆干。
就是买的有点早,时隔两天后才找到九珀。
她果真还在这片山林中,就连位置都没怎么变动。
她将一倒下的腐木掏空,那巨木有几人合抱那么粗,故将一节树干掏空后能作为一个庇护所,小屋子。
她就躲藏在这树洞内,身旁围了不少动物,毛发靓丽柔软的狐狸,松鼠等等。
这几天正下着薄雪,树洞顶披上一层银霜,地面也有自己的白衣。
她缩着身子在那些动物中,大概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