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红了马上忍不住抽泣,颤抖身子。”
“我姐加快了双手动作用更快的速度爬向我,她一遍爬着一边让我不要动明明她身下的那把血锯正在更快地锯开她身子。”
我抬手打断少年对悲伤记忆的叙述:“我没想听你说这个。”
“我对你和你姐的感情没有半点兴趣。”
“你说你的胯部在你推开门后就被血锯给锯开了,你如今可并不在你家,可现在这把血锯人仍然停留在你的体内而且并没有超出胯部。”
“按照人动就会被血锯给锯开的原则来看,你的悲伤故事有漏洞,正常来说你走上十几,几十步这把血锯就会据到你的肚子,甚至是你肚子上方。但现实并没有。”
“这你要如何解释?”
“是你掌握了不会血锯给锯开的方法还是说刚才那一切都是你编造的你姐根本就不存在又或者说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少年如同一个被针扎到的狗儿一样,双目赤红, 神情凶狠:
“我没说谎!我没有说假话哪怕莫名其妙遭受了刀锯之刑,但我刚才所述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不可能的拿我的家人开玩笑,我不可能用我姐来骗人!”
“你可以不救我,但你不能污蔑我,说我说谎。”
我不被他的表现所动摇,冷静如初:“证明证据。”
“你不需要口头说服我,证明给我看。”
少年脸色血色飞涌,因情绪而通红和个憋怒无法发泄的怒兽一样,
他猛地朝前走动一步,
撕拉处于他胯下本已经静止了的血锯恢复了拉动,照映少年所迈动的那一步血锯滑动,开锯。
胯部被彻底撕裂,血锯之上最终停留在他腰部。
少年身躯摇晃不堪的颤栗着,因为剧痛他压弯了身子,胸腔前压。
“呼呼呼呼。”
足足三分钟,三分钟后少年才从血锯撕裂的剧痛中抽身, 清醒,勾着腰满头冷汗。
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身后:“我身后十步处有个土包,你自己去看!”
“要是想激我,让我被血锯袭击那你可找错了对象。”
“你知道的这些血锯对我无用,无论是多少增强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