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挑刺说:“你早这样露面啊。”
“不然还以为你怕他呢,如此从容地样子你才是隐藏大佬。”
无相没有理会我,他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也清楚自己该如何把握住这次机会。
只是这时独目婴孩的反应有些令我看不懂了,无相现身随意抵消他瞳光,他不慌不急,可也不是无动于衷。
他陡然笑了起来,胖墩墩的身子之大胜过开天辟地的神明,圆润带着些许可爱的脸蛋发笑像是食蚁兽的脑袋出现在蚁窝里。
谁是蚂蚁自然不用想他为什么要笑呢?
笑声震得空间崩现道道黑线,朦胧雾海翻翻滚起伏,濒临崩溃的地府又裂开了几分。
欢笑从每个人心里响起,一种自己丢失很久的玩具或是小鸟突然间它自己又回来了的喜悦感染众人。
这是独目婴孩的情绪,他的情绪能够传染整个世界,不由分说的令与他同乐,同悲喜。
我能看出他的笑,开心是真诚的,真诚的让人发寒,
天真无邪,内外一致的欢喜。
独目婴孩笑了,而无相突然怒了,脚下身旁的黑暗暴动正如他那剧烈起伏的情绪。
婴孩有多么开心,无相脸上的怒容就有多么厚重,那份怒火不是乍然间产生的,是历史积累形成的引燃物。
无相之人双手握拳,又伸展开,紧绷成爪状,咧开白牙森冷低呵:
“走丢的玩具自己摸索着走回来了谁是玩具?谁又是主人?”
“你灭的是谁?他们又是谁创造的?”
“真够自我,自大的啊,根本没把我们放眼里啊。”
“你的布娃娃回来了!你的布娃娃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