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当初就是钱老主力，利用空间法则搞出来的，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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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隐约记得听吴宇森说过，点头。&13;
“所以开辟境界本也是他所擅长的。而大师兄……你应该知道，是个剑痴，除了剑，什么也不关心。当然，与剑相关的武技他也精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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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猛点头，感觉早上被乐正远青打的地方又疼了。&13;
“就好比拿我和老班比，你说谁厉害？”
全应东问道。&13;
老班就是设备部部长班海，那个一直忙到飞起又暴躁的怪老头。&13;
全应东的炼器组隶属于设备部，但他跟班海实际上属于一个部门的两个不同方向的领导人。&13;
两边擅长各有不同，但好像又有点儿殊途同归。&13;
硬要说谁厉害，好像也比不出来。&13;
文绩和金思辰也是一个道理，一个生理医学的大佬，一个心理医学大佬。谁更厉害？&13;
林凡自己捋了捋，大概明白了。&13;
“那你们就没人问过他们到底什么境界？”
林凡好奇。&13;
钱老看起来很好说话，千岁大人好像也很和善，大师兄嘛……就算了吧。&13;
“想过，但真没有人敢问。”
全应东回道，“高阶对低阶有境界压制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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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凡摇头，全应东就知道自己不该问。&13;
“简单的说，境界高的，对境界低的人会产生压制。所以我一见老祖宗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想伏地拜膜是毫不夸张啊。能把话说全，问题都解决了就不错了，哪儿有精力问那些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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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想想自己刚才见千岁的时候，“我怎么没感觉到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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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应东一噎，突然反应过来。“对啊，你要是感觉到压制，那就不能撸……呃，给老祖宗按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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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点头，她当时如果感觉到不对，哪敢上手啊，早就跑远远的了。&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