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红发爆男跟那些白骨比都不遑多让。
要是往常,他才不想搭理这样的人呢,要不是姐姐对他很好……
啊呀,姐姐好像不行了!
妙格顾不上心里的愤愤,赶忙从自己后腰的垮兜里掏出一个银色的,纺锤一样的东西。
纺锤入手,他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改之前的唯诺畏缩,整个人自信起来。
他一手握着纺锤,另一手两指并拢,在纺锤上一抹,拉出根肉眼可见的银线出来。
“你们把姐姐扶起来一点儿,”妙格命道,“上半身悬空,膝盖也抬起来。”
安东尼奥跟鲁新远依言照做。
妙格持线的手往林凡的方向一扬,就见那银线像是有人拉着一般,来到林凡身前,顺着她的身体不停的绕圈,没一会儿,人就被银线裹上薄薄一层,从头到脚被盖得严严实实。
那银线的端头绕完之后,又直直插进林凡的嘴里。
“哎,你!”安东尼奥出声。
“没办法,”妙格沉着应道,“姐姐的伤口被包起来了,想要从体内吸取污秽之气,显然只能进嘴巴里了。”
“哥!”鲁新远按了下安东尼奥的肩,“事已至此,就信他一回吧。”
安东尼奥目光炯炯地瞪着妙格,一手提刀,插在地上,威胁道:“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妙格这次没有躲避,脸色都没变一下。
他口中念念有词,就见银色的纺锤,发光发亮,闪烁起不灵不灵的银光,那光顺着银线,闪耀着很快包裹了林凡的身体,进入她的嘴巴。
安东尼奥大气都不敢出地握紧剑柄。
没一会儿,林凡的身躯突然颤抖起来。
她原本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正在灼热和痛苦中煎熬,突然感觉有一股凉气进入嘴巴,然后顺着喉咙往下,到胸腔之后,就像树枝一样,伸出千万条枝丫,探入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末节中。
她闭着眼,但仿佛看到了身体中每一道亮起的光,最后汇聚成一个大的网……
那是神经吗?
林凡第一次像魂魄离体一样,以第三方的视角看自己的身体,细致得远超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