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换了个话题。 “那你知道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谁吗?”
“我不知道,她们也不知道。”
“你不要替她们回答。”
克雷顿冷冷地看着她。 玛丽被那双黄绿色的狼眼注视,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抿了抿嘴唇。 “这种地方涉及逃税,平时有代理人负责,但产权常在几个人手里转来转去,谁也不知道现在落在谁手上。”
“罗莎现在还在俱乐部表演吗?”
“她一直在。”
这个回答让克雷顿有些出乎意料。 “你和她关系怎么样?这几件信封里有她的吗?”
他的问题并不是多此一举,这些地方的姑娘往往不用真名,信纸上的落款和别人对她们的称呼会完全不相同,只看信是认不了人的。 “一般,没有。”
玛丽简短地回答他,一边疑惑这些问题的用意。 “她是什么时候到那里工作的?”
“工作有几年了,不过和我和她不熟。”
一直在就说明蜘蛛教士是取代了一个真实的身份,“罗莎”不是临时捏造的身份。 这种区别表明,她无论要达成什么目的,手段都必须足够隐蔽,且性格举止需要模仿原来身份的拥有者,否则身份就容易被怀疑。 可克雷顿觉得自己第一次去断翅天使俱乐部的经历非常不自然,如果是多年的工作者,应该能看出当时观众的异常。 她应该被怀疑了才对。 “她住在哪儿?”
“我不知道。”
“俱乐部里最近有什么异常发生吗?”
玛丽回答得越来越坦然:“我没听说。”
“那些姑娘们有抱怨什么吗?”
“我只是一个写信员。”
“” 尽管很失望,但克雷顿也知道没法从玛丽这里得到有用信息了,便将包扔回给她。 “但你也是治安官吧,那就好好看着她们,别让她们受伤。”
他带上猎枪,推开刷了绿漆的铁皮门扬长而去。 玛丽看着他的背影,仍不明白他的目的。 不过她知道,除了克雷顿·贝略以外,又有一个人需要她调查了。 桑德斯是个炮兵。 或者说他以前是个炮兵。 在运送一门臼炮的时候,一个固定物松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