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不妙:“战斗?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瘟疫,我告诉她,那些长得奇奇怪怪有攻击性强的新生儿其实是感染了某种来自殖民地的传染病。杀掉他们才不会扩大疫情。她就很听话的去帮我杀人了。好像是因为和父亲的遗言有关,她一直觉得维持治安是她的责任呢。”
“你这家伙!”
要是这几个月一直在干这种活,玛丽·艾塔的状态就好解释了。 她确实一直在战场上。 克雷顿呲了呲牙,但找不出可以批评对方的点。 因为 “过程不重要,结果正确就好啦。”
盖利德摊开双手,说出来克雷顿也认同的观点:“我们维护了萨沙市表面的和平,这就是成功。”
“说起来,她前不久确实有些困扰。不过因为要我帮忙调查你的事,所以答应继续做这项工作,不过这件事我帮了你,你不用担心她继续找私人侦探调查你了。”
盖利德稍微夸大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希望克雷顿能理解玛丽在自己手下工作的重要性。 但克雷顿却感到他在推卸责任, 无论如何,找一个纯粹的人类来干这勾当就已经够冒险了。 狼人沉着脸:“这和我无关吧,你本来就要为长老会成员隐瞒身份,这是职责。不要说是为了我。你最好别让她继续和暗裔打交道,要是她真的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那么扯淡的谎言都能信,玛丽应该是相当信任盖利德的。 而盖利德对着自己倒是什么都肯说。 感受到了克雷顿不屑的语气,盖利德坐直了身体,表情开始认真起来: “那要是有一天,所有人都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你觉得谁更适应那样的生活,谁更容易活下来?我可不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克雷顿哑然。 他确实忽略了暗月正在靠近这件事。 如果暗裔的数量再继续增加下去,重新回到古代那样怪物和人类彼此仇视攻击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甚至概率不低。 “你有和自己的家人解释自己现在的不同吗?”
盖利德问他。“这种事占据了先机可比什么都不知道来得强,要是在月圆之夜强制变身后因为误会被家人枪杀了可不有趣。”
克雷顿抽动嘴角,心脏加速跳动,有一种猛然惊醒的感觉: “我和他们不住一块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