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是它的效用虽然没那么快,但好处也是没那么刺激,能让人渐入佳境。”
“你们在说什么?”
朱利尔斯侧着耳朵问。 “镇定剂。”
克雷顿说。 到了战争后期,他的精神因为受尽折磨而敏感脆弱,为此用过不少药。 他并不避讳这一点,朱利尔斯则很快因为这个答案失去了兴趣。 克雷顿重新给尸体盖上白布,站了起来:“好了,我们接着说正事,这具尸体一直由你们看守吗?”
被诅咒者给出了否定的回答:“并不是,我们今天刚来。”
“盖利德之前有来这里看过吗?”
他问职员。 职员反问:“档案室的盖利德?”
“是的。”
“他从没来过。”
克雷顿叹了口气,他就知道。 虽然盖利德属于长老会安插在总治安署的重要成员,但他的职责并不包括这里,他只负责帮暗裔隐瞒身份和犯罪记录,偶尔帮忙联系长老。 克雷顿倒是给他看了查理斯少尉真正的人头,但他一次也没来看公证处本该无头的查理斯的尸体,其他人也不知道把那颗真正的头弄到哪里去了,这就导致一直没人发现这里的查理斯不该有第二颗头。 这尸体送到公证处前就被动了手脚,根本没有争夺尸检的必要。 “那么之前负责看守尸体的是谁?”
职员说出一连串不认识的名字,其中夹着一个玛丽·艾塔。 克雷顿庆幸还有玛丽·艾塔,她和盖利德走的近,见识了不少怪东西,有些涉及超凡的问题可以不用遮遮掩掩。 但他刚从档案室出来,肯定那两个人现在没空回答问题,便将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三个新部下上。 “尸体还不能运,我有些问题要问最初的管理员。至于你们几个,趁现在向我介绍一下自己。”
“芭芭拉。”
小妇人说,然后在克雷顿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接着说:“是吸血鬼。”
空气一下子沉寂了。 不止克雷顿,受诅咒者和朱利尔斯都愣住了,呆呆地看她。 这里是公众场合,还有外人在。 克雷顿发誓自己只是想问她的名字而已,忘记了服用镇定剂的人会神智不清醒这件事。 芭芭拉也才意识到这好像不该说,伸手捂嘴。 克雷顿心中波涛汹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