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了?”
“我就没碰过它,谁知道它现在在哪儿。这很重要吗?”
“查理斯少尉现在脖子上还有一颗头,人不能有两颗头,所以我觉得还是挺重要的。”
这个情况显然出乎盖利德的意料。 “这可能是安保处的人临时放回去的。”
“这不可能,公证处的职员说尸体一送过来就是有头的。”
克雷顿否定了他的说法,转而问另一个人:“玛丽小姐,我听说查理斯少尉的尸体一送过来,你就被安排看管尸体?”
玛丽弄不清楚他和盖利德讨论的第一个脑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亲身经历的事还是可以肯定。 “是这样没错。”
“在你看管尸体的过程中,有感受到任何异常吗?”
“没有。”
“一点儿也没有?”
玛丽点点头作为肯定。 “那尸体是谁送来的?”
“是救世军的人,死者的部下。”
“感谢你们的回答,”克雷顿后退几步,拉开门:“祝你们交流愉快。”
门啪得合上了。 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玛丽·艾塔问盖利德:“他是谁?”
盖利德毫不犹豫:“他是克雷顿·贝略。”
看到玛丽追了出去,他轻松地出了口气,是时候换人应付这个小姑娘了。 克雷顿回到公证处,重新掀开白布。 无论是第几次看,查理斯皱褶的脑袋都像刚出生的婴儿,有一种软和的质感。 尸体已经停放在公证处很多天了,就算现在拆开脑袋也没法说和救世军的人有关。 他想,或许可以借着三方代表都在的场景把圣杯会的事情公布。 “现在可以走了吗?”
朱利尔斯抱着胳膊问。 职员敲了敲柜台让克雷顿看过去:“马车就在外面等着。一共三辆,钱已经付过了。他们也知道目的地在哪儿。”
克雷顿想了想,把白布盖了回去,站起来对自己的三个新部下发出命令。 “带上你们的枪,出发。”
帮工抬起尸体,检尸官阿奇尔和格林教士也都站起来,准备一起走,门口却又传来声音: “等一下,我也跟着去。”
公证处的门又被推开了,玛丽·艾塔站在门口,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