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内什么都不用做,到了明年,你自己就会放弃这些愚蠢的想法,主动申请加入我们圣杯会。”
她这么坚持反倒让克雷顿感到惊奇——不是因为她的结论,而是另一件事。 “我可是杀了你儿子,你不知道吗?”
“他只是个人类,成为暗裔的可能性太小了,如果不靠我主垂怜,即使用欲望之血催化成功也比正常暗裔更虚弱。而你不一样,你有成为教士的可能性,只暂时是还不习惯自己的身份而已。你还有救。”
蜘蛛贴着克雷顿轻声诉说着,这高人一等仿佛自己才掌握了真理的语气和违背世间常理的理由让克雷顿再次感到不适。 她是这样,格罗涅也是这样。 他开始怀疑他们的血脉会让他们丧失对血亲的亲近情感,然后不禁担心自己。 “你说的很好,但比起我,你更该去说服长老会的长老们。”
阿西娜无所谓地笑了笑,走近几步亲切地搭住克雷顿的肩,透明但幽暗的瞳孔自下朝上地打量他的脸,眼神甚至称得上慈爱。 “好了,怎么选择随你,狼人,这次我还有事要做,下次再见,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护士对着狼人眨了下眼,随后触电般收回了手,并且后退一步。 她的脸色瞬间铺上了一层绯红,仿佛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因此为自己的冒失而懊悔。 满怀算计的灵魂消失了,剩下的是一个妙龄少女。 看到克雷顿深邃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她怯生生地问: “抱歉,先生,有什么事吗?”
克雷顿叹了口气,阿西娜消失得太快,他还没能从状态中脱离出来。 “没事,你走吧。”
他侧身给护士让路。她的脚步仓促,慌张地离去了。 在这之后,他又等了半个小时,军方对尸体的检查终于结束了。 法斯拉格和医生一起从手术间出来,他脸上也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这没什么可说的,一般人都不喜欢看尸体解剖,何况看一个小时。 军医摘下手套,对从长椅上纷纷站起的人们宣布:“致命伤只有一处,就是心脏刺穿,任何用枪的人都能造成这样的伤势,没什么特别的。”
法斯拉格挥动双手,站在门口驱赶他们。 “好啦,这没什么特别的,你们得到结果了,还不快走。”
阿奇尔的胡子抖了抖,拎着手提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