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格罗涅去哪儿了,只让他在等候室休息。 有四个人的时候,等候室显得拥挤,只有一个人时,这里又过于宽敞。 克雷顿拿起一根烟,夹在指间犹豫着要不要久违地来一支。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些吓到了。 直接挨了一发炮弹的人他都见过,但有人被那种无形的力量杀死在他面前还是第一次。 那种力量邪恶过头,真叫人胆寒,简直就像地狱的恶魔才有的恶魔 他陷入了沉思。 等候室的门被撞开,一个拿着大号啤酒杯的同样大号的老头站在门口,一只胳膊撑在门框上看他。 “狼人?”
克雷顿没有被叫破身份的恼怒,他从老人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军人气质,不是军医院那些没上过战场的士兵可以比拟。 他自然而然地站起身回答道:“我是。”
“那你不用等了,格罗涅今天回不来。”
老头的体格将门框都快塞满了,就算是克雷顿也比他矮一个头,肌肉含量更是远远不如,他那一身夹克衫对普通人而言简直和大衣没两样。 克雷顿反问他:“你又是谁?”
“我是戴斯,另一名长老。”
戴斯一举酒杯,向他一敬,但没有接着喝。 克雷顿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见到第二位长老。 不过他转念想,和哪个长老说圣杯会的事大概都一样,于是便开口将自己经历的事说出来。 然而这名长老无动于衷,听他说了几句就打断:“这些事别和我说,格罗涅才喜欢听这个,本地的事都是他在管。”
克雷顿倒是很肯定没人喜欢听这个,而他的目的也不止是诉说而已。 “其实我是来询问应付魔法的手段的,圣杯会的巫师将一个人的脑袋隔空捏碎了,我需要能够反制魔法的手段。”
老人一口气喝空了酒杯,表情甚是不屑:“魔法你在他们念咒前先开枪不就好了?魔法的射程再远也远不过子弹。”
“问题就在于我看到人念咒,那个巫师不在场。”
“不在场就能影响现实,那是召唤术士。”
克雷顿不觉得这个区别有差。 “术士都是感应者,对付他们可比对付巫师更有难度。不过你看到的咒术应该是恶魔的力量,那需要很复杂的仪式才能起效,不能即时在战场上使用。”
克雷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