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说过自己的过去吗?还是只告诉你们圣典上说了什么?她善于倾听吗?还是说总在做自己的事,没有必要的话不让你们说?”
“妈妈这个词的神圣性源于事实,在它出现之前,慈祥的妈妈就已经存在了,只是我们选择了用这两个重复的音节代表她而已。不要被这个单词束缚住了。”
克雷顿看着克拉拉逐渐变化的表情,怜悯地叹了口气:“而且,她未必是你的妈妈。”
听到这个冲击性的答案,克拉拉张大了嘴,悲伤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克拉拉没有妈妈,那克拉拉从哪儿来?!”
克雷顿:“” 克拉拉好像把它理解成了一个生物学问题。 他不得不解释清楚:“克拉拉当然有自己的妈妈,但是被克拉拉当做妈妈的女人不是克拉拉的妈妈。”
“克雷顿怎么知道的?”
“克雷我最近见到了你的弟弟摩尔,他是你的亲生弟弟。”
然后送他去天国享福了后面的真相克雷顿暂时不打算说。 “虽然是你的弟弟,但他和你不一样,他已经是大人了,知道很多事。他知道你们共同的妈妈是谁,还有圣母院的事,他也知道其他人去了哪儿。”
“那克拉拉的妈妈是谁?”
“阿西娜·柏吕阁,但她和你不一样,也和正常的妈妈不一样。”
“阿西娜·柏吕阁?阿西娜·柏吕阁!”
克拉拉兴奋地念着这个名字,没有听懂克雷顿暗藏的警告。 她觉得这个名字真好听,光是念出这几个词汇,她就好像一个漂浮在天上四处游荡的气球忽然被拽到了地面,一下子变得踏实了,好像又有家了。 她急切地向他追问。“那她现在在哪儿?克拉拉想见她。”
克雷顿警惕起来,他必须及时阻止克拉拉不切实际的幻想,免得她回到圣杯会毫无人性的控制下:“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的是,那同样不是一个值得你去尊敬的人。因为在” “尊敬是什么意思?”
克拉拉茫然地打断他。 “” 克雷顿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今晚又多了个任务。 “你们有必要一直这样穿吗?”
法斯拉格靠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看着虎克的侦探们。 他们的风衣上面全部写着虎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