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一点,烟灰落在了地上。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但随军牧师却有些为难。
在一般人的认知中,当然是只有缺钱的人更有可能犯罪,但白教公开的教义却声明神职者不可以貌取人,如果他这么回答,那么在教会中就属于品行不端的那类人。
“我需要观察你们的行为,然后才能做出判断。”
“这也是个办法。”少校点了点头,“那如果我们都为自己辩解呢?”
随军牧师的答桉没有变化:“即使你们都开口,我也需要做一些询问来甄别谎言。”
“好极了,那如果我和这个乞丐中一个人开口辩解,另一人则始终保持沉默,那你又将给出怎样的答桉?”
“我想,是那个保持沉默的人做了偷窃的事,因为他不说出自己做了什么。”随军牧师不确定地说。
啪!
多隆少校吐掉烟蒂,勐地鼓掌一下,然后跳起来,站到牧师的面前张开双臂,在他背后是之前做了屠杀的坑道口。
“这就对了,现在来看看我们和地上这些尸体谁才是沉默的一方?谁能为自己辩解?”
随军牧师一下子明白了,他想站起来,但最终没这么做。
“你真是个混球!”
“管你怎么说呢,只要我们的嘴巴还能开合说话,事情就总有解决的办法,而且十拿九稳。是的,他们的老板一定会和我们过不去,但这无所谓,我们不像那些小市民,要自己想办法谋生。圣地和军营,这都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我们有正当的理由免除来源上级的直接处分,而且没有人能反驳我们,那么这里的一切都会变得无关紧要。而且也会有人愿意保护我们的。”
“谁会这么想?”
“相信自己未来会做出比我们更糟糕的事情的人,他们不为我们说话,将来就只好自己难堪了。牧师,你等着瞧吧,现在的火其实还没烧起来呢。”
说到这儿,多隆弯下腰,拍了拍随军牧师的肩膀。
“所以别再生气了,这些人虽然死了,但他们死了对大家都好。”
随军牧师看着多隆的棕色眼睛,那简直不像一个中年人的眼睛——野心的火焰正在里面炽烈地燃烧着。
他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