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也不能将其带回。
也就是说,只要沿路碰到治安官,他们就可能被留下,无法用死者不是本教区的人这种理由搪塞。
而芭芭拉又是本市的居民,因为长相和经历在住处附近甚至小有名气,要是被这里的治安官发现了身份,那会对很多方面造成麻烦。
朱利尔斯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进去把她背回来好了,你可以抱着她,一边哭一边说你是她的丈夫,她因为嫉妒你找了情妇所以开枪自杀,你要把她带回去安葬,我想这个悲剧故事足以打动那些有善心的绅士给你让路。因为你就是死者亲属,本地治安官也不会找我们麻烦。”
“不,我不要。”克雷顿坚决摇头。
“有医生吗?谁能够救一救这个可怜的女人?”庞大的人群中有人举手疾呼。
已经开始有人意识到不能把这女人放任不管了。
这种好心让克雷顿心中一紧。
“那就说你是个医生,上去试试,然后说自己没有工具无能为力,必须送去医院,我好再叫一辆马车过来接应你。”朱利尔斯又一次催促道。
“不,别想了。”
中尉的视线在人群和其他能够一览全场的高处位置扫过,尤其是那些街道两侧楼房上开启的窗户。
“难道你打算放弃她吗?”朱利尔斯皱起眉毛问。
“不,只是我怀疑射击她的人还没有离开,就在等待我们出现,好认清我们的脸。”
在克雷顿眼里,现场具备嫌疑的家伙太多了,至少有十来个。
那些建筑里看热闹的家伙还有靠近人群中心的先来人都有可能是下手的人,在这片富人区,有能力、意愿以及胆色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多,他几乎可以肯定是那群跟随蜘蛛教士的虎克侦探干的。
“说的也是,那你想一个办法吧。”法师无聊地靠墙,比起关心芭芭拉,他更想让克雷顿按自己的说法去做而已,因此没有因为这事实而感到多沮丧。
克雷顿很快物色到了一名似乎可以为他们提供帮助的绅士。
那位绅士站在人群边缘,穿着神父的黑袍,金发俊朗,正幽幽地看着人群中心的芭芭拉。
他认识这一位,在乔·玛尼做义工的教堂,他们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