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年。”
朱利尔斯点了点头:“那么使它被厄运迷雾缠绕的那一任主人可能就是在今年离世的。要先找到他,或者她,我才能知道如何化解这份厄运。”
“我会的,不过我想先了解它携带的厄运何时会增长到能伤害我的家人的程度?”克雷顿沉声问道。
法师耸了耸肩:“你大可以放心,除非你的家人和你住在同一座城市,否则它的厄运不会传染。”
克雷顿放大的童孔死死盯着他,咬字更加用力。
“唐娜就住在我旁边的房间里。”
朱利尔斯眨动了一下眼睛,才意识到两人所具备的“常识”并不一致。
“抱歉,是我用词不当,在施法者眼里‘家人’不是个温馨的词,它的判定和你想象得可能不太一样,用属权奴隶来形容更合适。父母诞下子女,于是拥有子女的支配权;或是妻子更改姓氏,从神秘学含义中成为丈夫的附属品,这两类才属于‘家人’,侄女不算。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注意别让她碰这个东西,死的只会是你一个人。”
克雷顿终于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他再次穿上大衣,拿上自己的圆顶礼帽准备出门。
“我会问出那个盗墓贼到底是在那条河边捡到它的。至于你,想办法留在店里和夏绿蒂小姐修复一下关系,你总不能和自己的同事一直置气,那会影响工作效率。”
朱利尔斯没想到他会让自己留在店里,吃惊地上前一步。
“说真的,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厄运缠身的情况下居然让我这个专家留在店里,而不是让我随行?”
克雷顿站在门口,手套戴上,右手按在门把上。
“今天只办一点小事而已,我能解决。”说完,他重重的关上了门。
“提及你侄女的时候你可不像是这么想的——”
朱利尔斯的最后一句话淹没在关门的声响中,克雷顿根本没听到。
一离开店铺,他就立刻叫了辆马车去了斯捷潘先生的家。
这个可怜的老家伙,还来不及留遗嘱就死于非命,当克雷顿到他家的时候,他的几个儿子正为了他的失踪闹得不可开交,但都对于出售古董行当的人脉信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