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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差事,城市到热沃的距离其实不算太远,但是这里的路况从来没人修缮,平白浪费赶路的时间。
“你知道里面是你认识她?”温斯顿忍不住问。
“我们都是治安官。”
听到克雷顿的回答,温斯顿好像想到了什么,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出来。
没等他反应,克雷顿拉着唐娜快速走到货运式车厢后面拉开车门,马车中的报纸堆上果然正躺着一个褐色短发的女人,穿着样式普通的衣裙,鲜血从她的衣服里面渗透出来,涂抹在车厢内壁上,同时也染红了身下的报纸。
温斯顿走到他们身后。
“这位玛丽小姐答应工作结束后捎我一程,让我先待在马车里,但我们遇到了那群救世军的枪手,他们似乎想要把邮局的人杀了。”
无论第几次看到那毫无生气的身体,温斯顿都会感到冰冷而惶恐。
在怪物的追击下,他抛弃了福代,之后因为偶遇的女人而得到了短暂的庇护。
那些救世军的人想要把他也杀了,他们殊死搏斗才赢得胜利,但这个女人也不慎中弹。他知道自己当然可以趁着这位女士重伤之际夺走马车和物资回到城里,就像抛弃福代一样,但那时的情形和这一次并不完全一样。
他没法抛弃一个真正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人。
这位女士在作战时信任他,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没可能胜利。她是他真正的战友。
没有理会温斯顿延后的情报,克雷顿只是稍微探进车厢看了看就退了出来,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玛丽·艾塔是一个强悍的女人,能让她失去行动能力的伤口不是简单的包扎就能解决的,他们需要专业的医生。
“唐娜,你有办法帮她稳定状态吗?我们现在送她去见朱利尔斯,但她的伤势越快得到照料越好。”
“我会尝试”唐娜钻进车厢,试图用她的神秘学手段来完成这件事。
克雷顿爬上车夫的位置,又示意温斯顿上来。
等到所有人都存在于他们该存在的位置,他吆喝一声,催赶得这四匹马不情不愿地走动起来。
“那些救世军的人呢?他们拖住你们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