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税官和邮差为了公事拜访,他们怎么会没事?”
“那么这个月他们来了吗?”
克雷顿哑口无言,他不知道税官怎么样,但邮差确实倒了大霉。
发现自己在与象征权威的叔父辩论中占据了上风,唐娜不禁兴奋地额头冒汗,好像她的结论不意味着是一件坏事。
克拉拉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看唐娜的表情,她相信此刻应该是欢乐的,于是伸出两只“手”拍了拍,发出钢铁碰撞的刺耳声响,惊走了附近枯树上的一窝飞鸟。
克雷顿按了按鬓角,缓解脑袋的压力。
他不想再争论下去了,或许唐娜是对的,但他不知道。
这种事情就该由专业人士负责。
“关于这件事,你可以去和朱利尔斯谈谈,或许有了你的知识援助,他能为我们准备一点专门的防御措施。现在我们回营地,我也去找温斯顿聊聊,或许他会知道点什么——关于你说的土地意识。”
今晚他要接受的信息太多了,他得好好捋捋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