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德·奥斯马尔僵硬地笑了笑,转而让话题回归到眼下的事务上:“这些圣者的体质和萨满类似,能够轻易感受到自然的声音,这种敏感甚至能与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萨满匹敌。但与萨满不同的是,他们只能被动承受,而无法主动施加自己的影响。”
说到这里,他的笑容终于变得真心诚意起来。
“末日追寻者们用这些圣者的能力来追寻自然的律动,但这样的躯体如果用来作为‘艾利西奥’仪式的材料,我可以令你的力量快速增长至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到时候我们就不必继续和末日追寻者打交道了。继续借助他们的力量对你来说没有益处。”
阔克沉默地倾听着他的主意,直到最后一句。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
楚德·奥斯马尔和他对视着,以为会有后续,但良久也没有等到具体的解释,他只好妥协:“好吧,那么你是打算用掉这些‘圣者’,还是将他们交给上面那些人?”
当他开口时,他的手指再度“舞蹈”起来。
阔克从之前谈话的感怀中抽身,厌烦地盯着那只手,好像在看一只活老鼠。
“你不用管了,这件事我自有决定,你不要再自作主张就行。”
楚德的声音小了下去。
“我明白了。”
“那就这样吧,我要去休息了。”阔克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摇一晃地走向了楼梯。
楚德·奥斯马尔盯着那肥胖的身影,直到它消失在楼梯拐角,瘦小如十四五岁少年的身躯也站了起来,推开门走出了屋子。
他还有机会。
白天再一次来临了,
克雷顿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期待太阳。
太阳升起,马才能走得好。
他们离开热沃的时候拖着大包小包,这次返程又多了一辆马车、三匹马,还有一个重伤员。
温斯顿·让·斯图尔特走了。
经过两方消息的核验,克雷顿发现弄死他的同伴福代的很可能就是芭芭拉的新儿子伊恩·拉撒路。
为了队伍的安定,克雷顿必须放手。
一回到镇上,他就立刻给其他人分配了任务。
唐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