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看守马车中运载的物品和照料马匹,佩罗夫妇和瑟兰妮小姐则带着所有人的行李回到他们自己的房子——克拉拉和伊恩都属于行李,朱利尔斯要亲自带着一沓救世军的通缉令送到镇长家,至于他自己,就担负起了运送伤员至医生家的重大责任。
就算朱利尔斯有办法救治,他也觉得该先给医生看看。
这里有专门的医学工具和药酒,或许能让玛丽·艾塔快点醒来。
这个差事意料之外的轻松。
鉴于他上一次为护送伤员比尔做出了贡献,这一次就有许多本地人也愿意来帮他的忙。
他们还没到医生的家,医生就已经出来迎接他们了。
他和他的妻子从克雷顿手里扶过玛丽·艾塔装到简易的担架上,后者仍没有恢复清醒。
“真巧了,我本来要出门的,你要是再来晚一点就见不到我了。”医生兴致勃勃地说着,他夹着担架的前端,奋起一脚将自家大门踢了开来。
克雷顿联想起他之前不惧制皮师也要离开镇子的表现,不禁眉头一皱。
“你不会是要去钓鱼吧?”
“正是,我最近学了一招新的——腐烂的奶酪加蜂蜜面包屑丸子!这谁想得到呢?”
医生不断絮絮叨叨着所谓的钓鱼技巧,要不是他有能耐一心两用地照看伤者,克雷顿绝对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直到处理完伤势,他终于发现了点什么,怔怔地看着病人的脸。
“等等,这位女士又是谁?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
“她是城里来的邮差。”
医生对玛丽的出现的重要性一点也不了解,只是惊讶于她身上由枪弹造成的伤势。
克雷顿没心情和他聊天,于是随便敷衍过去,他的眼睛始终关注着医生房屋内的各种装饰,一边等待朱利尔斯完成任务后来这里通知自己。
玛丽·艾塔的绷带在早晨换过一次,克雷顿从送她来的路上到这里都只闻得到血腥味和朱利尔斯的药油气味。而当医生的草药将血腥味遮蔽,新的气味又令狼人丧失了靠嗅觉探测四周的本领。
这种体会让狼人很不自在,他的情绪不免在脸上有所流露。
医生看他的样子,便建议道:“贝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