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和药膏。
拧开盖子,那些刺鼻发苦的气味让基特仿佛又回到了村里医生的小诊所,他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为男巫作证:“看来他的确是个医生。”
询问陷入僵局了,侦探们开始面面相觑。
“或许他还隐瞒了些消息,我们该给他上点刑。”基特建议道。
从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把这小子打了五六轮了,但还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如果说海绵里还能挤出水来,那这个绿头发充其量就是个尿泡,打了半天,给他们的情报都是些无用的废物。
偏偏这些消息又不像是假的,朱利尔斯说出来的情报完全能支撑他们看到的表象,而伊恩·拉撒路在其中却没有占到一点位置。
就算还是倡议要上刑,基特心里其实也犹疑不决。
难道他们真的抓错人了?
那伊恩去哪了?
黑暗中,艾斯挥了挥手,打破了沉寂。
“带他走”
朱利尔斯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基特就反握短刀,用刀柄猛击他的头部,他的视野一片漆黑,意识逐渐昏沉,没能听清艾斯最后的话语。
“既然在他身上弄不明白,那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直接托人传消息给他们,让他们带着伊恩来赎人。”
三个侦探抬着人体送上巷子外的一辆推车,和他们原来就带着的包裹挤在一起,然后在表面盖上一层黑色的防雨布,若无其事地当街将它推走了。
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街边墙头的一角,一只知更鸟正在探头探脑。
一只知更鸟落在唐娜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啾啾几声后,少女惊慌地扔下给马匹擦汗的毛巾,提着裙摆冲到一条街外的屋子里去。
“芭芭拉阿姨,朱利尔斯被人抓走了。”
芭芭拉拿着克雷顿的斧子正考虑要怎么放,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下子把斧柄插进了地板里。
“谁谁干的?”她颤声问。
唐娜怔了怔,立刻转头问鸟:“谁干的?”
知更鸟在她的肩膀上跳了两下,又鸣叫了两声,少女的脸色立刻被阴霾笼罩。
“它不认识,只知道是三个穿黑衣服的人,他们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