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连续工作了几周,他们所挖掘到的深度令狼人也一时无法企及。
“你真觉得这里有什么?”朱利尔斯一边戒备着周围,一边问坑里的家伙。
虽说他也希望出来走走,但走到这么远、还冷的发指的地方还是和他心中的“度假地”相去甚远。
克雷顿往坑外送出一滩土,差点将朱利尔斯砸倒,他往后退了几步。
“谁知道呢?但总得来看看,万一唐娜说的是真的,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可我们的命势一切正常。”
克雷顿停下动作,站在坑里扭头看朱利尔斯:“听着,既然你不用下来干活,为什么不趁着空闲多讲一些这方面的事呢,我会给你报偿的。”
朱利尔斯嚼着烟,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哈——对莫测的命运感兴趣,不过谁不是这样呢?你想知道什么?”
“命运本身。”
男巫噎住了。
猛烈的咳嗽之后是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只是个铁指!”
克雷顿只好放低了要求:“好吧,那就说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如果我们脚下有着能够干扰命运的东西,那克里斯托弗寻找的那头野兽也极有可能藏在这附近。”
朱利尔斯也想到了这点,眼光不自在地扫视了周围一圈,又朝克雷顿靠近了几步。
光荣之手已经没法给他带来十足的安全感。
“好吧,我该从何说起?命运的定义你肯定知道嗯转运的几种手段如何?或者我想你有听过一些命运相关的俗语,我们可以从这个入手。”
“呃命运是个莫测且无情的婊子?”
“没有别的吗?”
“一次倒霉,一次幸运。”克雷顿说:“我想这可能是指人不会一直倒霉下去,只要撑得够久就能迎来转机。”
这个俗语据说从几千年前就存在于这片土地上了,至今仍广为流传。
这回是知道的内容,朱利尔斯舒了口气。
“是的,是这个意思。但同时它也揭露了命运的属性——天生的运势值恒定。”
克雷顿沉思着又铲去一把土。
“这听起来像是数学。”
“它就是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