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私闯民宅并不那么道德,天气也不够理想。
只有去劳伦斯家里的那个兄弟抱怨说房子里灰太大了,不过其他人看起来也不愿意再出门第二次。
那声不辨远近的狼嚎实在让他们吓坏了。
拜自己的兄弟的努力,天黑了没一会儿,曾经被塞万和阿德莱德从典籍室中取出来的秘闻记载就已经重新回到了管理者的手上,任他翻阅。
当天黑后芭芭拉来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再看那些写就于古时的文字,而是在对着自己摊开的随身圣典祈祷。
看到女吸血鬼,他小心翼翼地合上圣典,将里面的一束金发紧紧夹住再放入口袋,如此之后才随她而去。
当路易斯和芭芭拉也抵达后,克雷顿能够相信的人此刻就到齐了。
众人聚集在芭芭拉和佩罗的家里,圣职看到其他人围着壁炉坐着,一具残破不堪的尸体躺在他们中间,被壁炉的火照得发白。而那个曾经被自己射杀了的青年此刻却好端端地坐在一边。
伊恩·拉撒路的目光在他身上一直停留着,但却没有扑上来大吵大闹,冷漠地像一条驯服了的猎犬。
路易斯不知道该同他说什么,因此保持了沉默。
而在众人之间,绿头发的家庭医生则手里捧着一颗只有半边脸完好的人头细细端详着。
“欢迎。”正赤裸上身的克雷顿抬起头对路易斯说,他胸腹部的伤势看起来十分惨烈,但还是坚持站起来给新客人拿了个椅子,然后又坐下来看朱利尔斯:“怎么样,弄清楚他为什么说不了话了吗?”
朱利尔斯把人头放在并拢的腿上,长叹一口气:
“我以为这是一目了然的事。他需要肺来进出气,如果一个人连肺都没有,怎么可能开口说话。”
“那克拉拉怎么就能说话?”
“那你让他变克拉拉。”朱利尔斯敷衍地把人头还给克雷顿,但随后就被旁边的盔甲死死抓住手臂。
一个声音抵着他的耳边说话:“克拉拉就是克拉拉,不是别人,别人也不可以变克拉拉,因为克拉拉就在这儿。”
克拉拉的声音很轻,但就像毒蛇的嘶嘶声一样没法让人忽视,她的脸色也很认真,就像克雷顿第一次听到她说要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