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月才能下床。
父叔兄长还在时,她是白家的大姑娘,是世家娇养的嫡女。
可当天塌了,遮风挡雨的人没了,她只能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
不仅如此,她还需要护住白家的满门妇孺不沾风雨。
压于身上的每一份职责,都重若千钧,都是她咬牙走下去的支柱,也是绑紧她手脚的束缚。
所以,风轻尘的好意她只能拒绝,因为那样的条件她给不起,也无法再做回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忽然,小黑扬蹄长嘶。
小白也在不安地上下窜动。
风轻尘立即挡在白明微面前:“小姑娘,小心了。”
话音刚落,前方洞穴中传来一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