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了,还想吓唬人!”
刘尧见她嘴巴不饶人,句句戳人肺管子,一时气得火冒三丈。
他气势汹汹地追在白琇莹的身后,却在即将把白琇莹拦下时,止住了匆匆的脚步。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白琇莹的背影:“弄了半天,原来刚刚你在给本王过生辰啊!还说没有为本王英俊潇洒的长相倾倒!你就死不承认吧!”
白琇莹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连忙加快脚步甩开刘尧,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时间长了,脑子一定会被传染傻病。
溜之大吉。
溜之大吉!
……
与此同时。
西楚帝都夜冷风急。
摄政王仍未睡下,正坐在桌前处理公务。
心腹属下将公文一一念出,他立即说出裁决亦或是解决方法,再由心腹批注在公文之上。
如此周而复始,因为离开而落下的公务渐渐被清空,而他的桌面上,也摆满了已经处理好的公文。
高高一摞,可见他平日有多忙碌,才会在离开数月时间,便堆积了这么多重要的事情待他处理。
心腹劝他:“王爷,您已经连续好几日没怎么休息了,今夜是不是要早些睡?”
摄政王不为所动:“还剩多少?”
心腹恭敬回答:“约莫十数本。”
摄政王掷地有声:“剩下不多,今夜就处理了,如此一来,积攒的那些事情算是解决,再花上几日时间,把朝纲捋一捋,此番回来的目的便已达成。”
主子的话,心腹莫敢质疑。
主子的决定,心腹也不敢多嘴。
只是那十数本公文,心腹却迟迟没有念出来。
摄政王把玩玉箫的手一顿,微微抬首,面对心腹的方向:“什么事?”
心腹“砰”地跪下:“主子,都是朝中老臣奏请您尽快将婚事定下的折子,陛下不敢处理,于是便归类到理应由您处理的折子之中。”
“定下婚事?”他侧眸一笑,未覆白绸的面颊,一双线条美妙流利的眼睛轻轻弯起。
那双目中的白,似玉山上触目惊心的雪光,本该是瞳孔的地方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黑点,像极了他孤身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