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怎么说,这也是西楚的财产,可不能叫外人白吃,立即派五万精兵驻守,先前的也就算了,今后可不许任何一只兔子进北燕人的嘴里。”
亲信抬头看去,未从主子脸上看到任何玩笑的神色。
主子是认真的,无比认真。
这事在亲信脑海中一过,他便知晓,保护兔子是假,派兵向北燕施压为真。
这时,他听到主子吩咐的第二件事。
“请陛下派遣使臣入东陵见东陵皇帝。”
亲信扬首:“主子,要与东陵结盟么?”
摄政王冷笑一声:“结盟?东陵元贞帝还不配。”
亲信不敢多言,尽管他并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只是恭敬应声:“是,主子。”
烛光浅浅映照,摄政王的眉目拉过狭长的笑:“东陵的菜饭味道不错,使臣也可大饱口福。”
“且先拖上一段时间,如若那蠢货皇帝问及出使的原因,只说本王想尝一尝东陵的菜,派他们去试吃,并物色几名厨艺高超的厨子即可。”
亲信恍然大悟:“主子,您这是想要制裁北燕?”
又是派兵施压,又是营造要与东陵结盟的假象。
可不就是制裁?
摄政王唇边复又扬起一丝笑意,烛光覆在他的面上,却映不出深浅。
只见他缓缓捏紧信笺,眉梢一片冷婺:“随便两国怎么争,西楚不掺和,但动了本王的人,本王不会轻易放过。”
这天下人谁都可以死,谁都可以受欺负,唯独他的小姑娘不能。
亲信俯身退下,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明明主子的语气没有丝毫凌厉压迫的感觉,可不论是哪一次,他都不由自主战栗恐惧。
亲信走后,摄政王把信拍在床上,手指稳稳扣住:“小白,你也觉得奇怪么?”
小白貂从被窝里伸出尾巴轻轻摇了摇,表示它赞同主子的想法。
但它紧紧揪住床单的爪子,昭示着它的愤怒,只不过这愤怒不是因为白明微受伤,而是因为影响它和主子搂着睡觉的来信。
它把右爪狠狠砸在床上,那神情仿佛咬牙切齿一般:该死的女人,净会坏爷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