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刑伺候!先赏白沈氏十板子!”
赵家老二听到这里,当即就来了精神。
烛光浅浅映照,照见他狰狞而扭曲的面目:“打这心狠手辣的妖妇!她害死了我母亲!狠狠地打她!打死她!”
衙役听从命令,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就要动手按住沈氏的肩膀。
俞皎得了白明微的示意,当即震开衙役:“我看谁敢?!”
京兆尹暴跳如雷:“白俞氏!你竟敢扰乱公堂!你还不退下!否则本官连你一块打!”
衙役再度围上来,动手就要去押沈氏。
俞皎怒喝:“我看谁敢!”
说着,她把一枚玉佩系在沈氏的腰间:“这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赏赐的东西,弄碎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京兆尹恼羞成怒:“白俞氏,你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妨碍本官审案!”
俞皎冷哼一声:“大人,我哪里敢妨碍您审案?但是您想屈打成招,我是万万不同意的!”
“相信太后她老人家也不赞同!你若是非要一意孤行,那我也无话可说!”
“只是到时候弄坏了太后赏的玉佩,看你们一个个怎么交代?!”
“当然,大人也尽可把您审案的过程让太后她老人家知晓,告诉她老人家是您非要动用酷刑,才会让玉佩碎了!”
“你也可以让板子招呼在我身上,我倒是要看看,定北侯府和太后姑姑会不会揭了你的皮!”
京兆尹怒喝:“你敢威胁本官!简直嚣张至极!”
俞皎掷地有声:“我就站在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京兆尹面颊剧烈抽搐,显然已是怒到极致。
但是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事已至此,不是不敢,而是不能节外生枝。
要是此时牵扯到与太后有关的人,叫太后介入此事反而不美。
不过,他的公堂,岂容别人嚣张?!
忽然,他冷笑一声,捡起一根令签就掷在地上:“来人!给本官狠狠地打这些家丁!直到他们说出为止!”
一声令下,京兆尹挑衅又得意地看向俞皎。
打不了你们二人,难道不能拿其他人开刀么?
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