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这整瓶都是你的。”
灰灰这才停下胡闹,偏着头用黑黝黝的眼睛看着白明微:“咿咿呀呀。”
白明微清楚地听到,这是小貂儿发出的声音。
但是她却能心领神会,知道灰灰在说什么。
灰灰这是问她要对付谁。
于是她拍了拍小灰灰的背,继续道:“我要你去取秦丰业的长随,秦文礼的性命。”
“然后,把这个留在秦文礼身边。”说着,白明微把一块小令牌挂到灰灰的脖颈上。
小灰灰看了白明微一眼,后腿用力一蹬,就消失在屋里。
白明微看着被撞开一个缝隙的窗户,眼睛眯了起来。
她能忍,也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人。
但是动她的亲人,就是不行。
也该让秦丰业尝尝提心吊胆的滋味。
……
秦丰业吃饱喝足,准备去书房里处理公务。
他来到案桌前坐着,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
然后朝外边呼唤:“文礼,进来伺候笔墨。”
他唤了好几声,但都没有回应。
于是他只能自己动手研磨。
然而桌上的清水没了,他准备去取些清水,结果却在博古架旁,看到七窍流血的长随。
秦文礼坐在地上,身体靠着墙,脑袋却诡异地仰着。
愈发显得他死状惨烈可怖。
而他的手上,攥着一块小令牌。
秦丰业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在最初的惊吓过后,他看向长随尸首的眼神,冰冷而淡漠。
他取下小令牌端详,待认出令牌后,他的恼怒到极致。
他握紧了小令牌,咬牙切齿:“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竟然失败了!”
深吸了几口气,他才平复心绪。
于是他朝外便喊了一声:“来人!”
守卫书房的护卫很快就冲了进来,见到地上的尸首,连忙询问:“太师,您没事吧?”
秦丰业没有言语,他缓缓走到案桌旁。
顿了片刻,却是猛然端起笔洗,狠狠地砸在地上,怒不可遏:“饭桶!本官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