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不要僭越了。”
说完,刘尧起身,丢下范知州跪在原地。
范知州的面庞,藏在阴影之中,看不清喜怒。
可很快的,他便起身,小跑着跟在刘尧身后。
刘尧依然没有急着去审理那七名官员。
在府衙的后院,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周遭的环境。
忽然,他伸手指了指范知州:“你过来,本王有事要你办。”
范知州躬身来到他面前领命:“请殿下吩咐。”
刘尧开口:“这块地不错,给本王挖几条蚯蚓出来;还有那几棵树的树皮也剥了;这片草地的草根,也给本王挖出来。”
范知州目光一闪,像是猜出了刘尧要做什么。
他没有置喙,听命行事。
很快的,他亲自动手,把刘尧要的东西准备好。
望着陶盘里的蚯蚓,以及准备好的树皮草根,刘尧缓缓开口:
“范知州,你知道为什么人人都称赞你是个为民请命的父母官,偏偏本王看不上你么?”
范知州拱手:“臣不知,请殿下明示。”
刘尧挑唇:“江北一十八县,都是你的辖区,你身为一州之长,却只顾着历城这一亩三分地。”
“如今贪腐之风盛行,个别县赈灾一塌糊涂,有你几分责任!你底下的每一个官员有问题,你都难辞其咎!”
范知州闻言,低垂着头:“臣知错。”
刘尧倒也没有指名道姓,提到任何范知州贪腐的事。
因为他清楚,他可以指责范知州失职,但不可以说范知州同流合污,除非拿到证据。
刘尧并未与他多言,只是吩咐心腹:“树皮和草根拿去煮了,往里头洒几粒米就成;等煮好之后,连同这些蚯蚓一起,送给几位大人果腹。”
心腹立即领命去办。
刘尧见范知州并未露出惊讶之色,他收回意料之内的目光,捡起公文,默默地开始处理。
这与平日并无不同。
接着,刘尧猛然把一本公文扔到范知州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