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天家的命令又是一方面。”
“纵使无人强迫干涉,也得考虑到家族利益。所以可以这么说,我们今后的人身,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的。”
白琇莹托着下巴,看着陆昀华的表情若有所思:
“先前你说那么多,我都不觉得你深有感触。但是你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就好像透着许多无奈与心酸,那是只有切身体会过后,才能发出的感悟。”
说话间,她的神情也由思索变为关心:“怎么了?你可是有什么身不由己的苦衷?”
陆昀华轻轻摇摇头:“只是稍微感慨罢了,却惹得你担心,抱歉。”
白琇莹笑了笑:“教我练功的师父告诉我一个妙招,那就是如果打不过的话就投降。”
“倘若我们真的无法决定嫁给谁,那我们就听从安排,无论嫁给谁,也要把日子过明白。”
“要是我们嫁的人不行,那我们就把他调教到行为止,这样才算得上真本事!”
陆昀华看着白琇莹,半响过后,忽然笑出声。
白琇莹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说得太糙了吗?”
陆昀华点头:“糙是糙了点,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话糙理不糙。”
白琇莹一怔:“啊?”
陆昀华笑得愈发大声了。
这让白琇莹感到莫名其妙:“你到底在笑什么呀?”
陆昀华笑了好半响,这才停下来。
她说:“我是觉得你有趣,和你一起相处,简直快意极了。你都不知道自我回京后,究竟憋得有多慌。”
“每次和那些个闺秀见面,不是琴棋书画,就是插花品茶,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
“老实说,我不是对那些不感兴趣,我只是觉得如果一个人的一辈子,除了这些东西就没有其他享受,那也太枯燥乏味了些。”
“你也知道我在边关长大,边关的军纪严明与京城的条条框框不一样,我受得了军纪的约束,但我受不了这些一成不变的活动。”
“也是在遇见你,我才发现其实姑娘间的交流,也可以这么轻松简单。想说什么便说,想做什么便做。”
“无需三思而后行,也不用怕得罪人,更不必把对方的话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