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几十年前，我从闭关中惊醒过来。”
“然后就发现……”
“试练塔离开了原本的位置。”
说到这里，周小小抬头看向黎玖儿。
不知道为何。
黎玖儿虽然看着很凶。
可她却总有种，两人似乎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能理解么？”
“就好像你在家里睡觉。”
“一睁眼，发现你家竟然换了个地方。”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我弄明白这里是哪里之后。”
“我人都傻了。”
她是真的傻了。
从来没听说过，本来在中心城的建筑，还能蹦到主城的。
简直邪门！
但她能怎么办？
她只是个可怜的守塔人，又不是——周小小突然看了黎玖儿一眼。
尽管不知道黎玖儿的真正实力。
但她有种感觉。
这个看着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肯定超强！
怕是就连中心城。
也没几个……不，可能压根没人能比得上她！
想归想，周小小却没打算说出来。
她只是看着小。
又不是真的小。
最起码的认知还是懂的。
万一她说破了黎玖儿的实力，再被黎玖儿斩草除根怎么办？
她可反抗不了一点。
“姐——姑奶奶，我留在这里也是迫不得已。”
“我倒是想出去。”
“可……”
“出去后，就会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制。”
“我最多只能动用合一境的力量。”
“而且每次动用。”
“都会受伤。”
“动用的实力越强，受伤就越严重。”
“万一遇到别人围攻，不小心嗨……不是，冲动过头了。”
“可能我人就没了。”
“这种感觉，您应该懂吧？”
周小小巴巴地看着黎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