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凌天平静的眼神中掀起滔天巨浪。
昨天他问云非烟，有没有见过陈余，当时她的回答是没有。
他没有怀疑，只以为还有另一个同样貌美绝伦，掌握了类似的方法，或许是红袍同伴的女人存在。
但现在山龟兽死了，死状和陈余死前的模样如此相似。
他不得不开始怀疑云非烟。
昨天才相认，今天山龟兽就死了。
有这么巧的事？
如果真有另一个人存在，发现山顶的异样后，第一个就该找自己的麻烦才对。
怎么也轮不到虚弱至极的山龟兽。
“凌天，你在里面吗？”
坑洞外面传来周小小的呼喊。
凌天闭了闭眼，将眼底的愤怒和悲痛纷纷敛去。
“我在。”
“你不用进来了，我这就出去。”
失去山龟兽的震慑，无数妖兽正试探着朝山顶-进发。
填平的坑洞旁边，凌天面无表情地对周小小道。
“走吧，我们回去。”
“回去？”
周小小愣了愣，“不等云姐姐了？”
收获了满满一大箱子的晶石，她现在正对云非烟好感爆棚。
连自己多大年纪都忘到了脑后，喊“云姐姐”喊的那叫一个亲切。
“她不会来了。”凌天转身往山下走去。
周小小急忙跟上来。
“她不来了？她跟你说的？”
“不是……”
凌天骤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周小小，将自己的猜测跟她说了。
听完周小小眉头直皱，质疑道。
“只是死了一只山龟兽而已，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吗？”
“你有证据表明，这和云姐姐有关系吗？”
“再说了。”
“就算山龟兽是她杀的，也不代表这里的事情就与她有关。”
周小小说的确实有道理，但凌天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那么巧的事情。
他深吸了口气，继续下山。
“你愿意等，就等吧。”
“等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