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金银首饰是谁送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要了一支烟,道:“那一捆十万元现金,是多年前赖黄送给我的。我也一直没有拆封,就那样一直放在保险柜里。”
田启兵问道:“你说的这个赖黄,是赖家的老二赖黄吗?”
“就是他。当时我还是城中村派出所的所长,老四赖达把人给打成了重伤。当时赖黄还是供电局的办公室主任,是他亲手将那一捆十万元送给我的,让我对他四弟赖达多加关照。”
说到这里,邹国凯又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了看田启兵,又看了看专案组的组长,道:“我从派出所长一直干到了局长,后又被任命为副县长,我的确是想让自己混出个人样来。我贪污受贿的这些东西,和其他的那些贪官相比,我收受的这些东西,也不算多。”
专案组长当即很是严肃地道:“邹国凯,你也是受党教育培养多年的干部了,在大是大非面前,你该有个清醒的认识。既然你已经如实交代问题了,那就不要给自己找什么心理平衡了,更不要替自己辩护了。你收受的这些东西和其他的那些贪官比起来,还不算多?这说明你的态度还是没有正确端正。你首先要把自己的态度端正才行。”
邹国凯忙点头道:“是,我端正态度。”
田启兵道:“那你接着交代问题。”
“没了,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啪,田启兵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把邹国凯给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田启兵严厉地道:“邹国凯,你既然交代问题,那就把所有的问题都交代了,别妄想避重就轻,蒙混过关。我已经告诉你了,赖飞把所有的问题都已经交代了,赖飞现在是占据了绝对的主动。你要想将功赎罪,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把所有的问题,一个不漏地都交代清楚。”
专案组长脸色冰冷地道:“邹国凯,你的态度还是没有完全端正。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妄想着避重就轻?告诉你,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交代就全部都交代,不交代就拉倒。现在距离八点半越来越近了。”
邹国凯的冷汗又下来了,他又要了一支烟。
他既然这么频繁地要烟抽,那就说明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