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伸手接过离开了她近两年的项链,看到上面沾染了不少恶心的气息,她把绳子扔了。
抬脚踹在许成枫身上,随后用一张除煞符包着藏心滴放到了桌子上。
“狗东西,偷老娘东西戴在身上很牛逼啊你,你这么能偷,你妈是偷了小蝌蚪才有的你吗?”
楚江楚河下意识地一哆嗦:“……”暴躁小萝莉吗?
啧啧啧啧啧!
这一脚不轻啊!
阮卿又是一脚踹过去,嘴里骂骂咧咧。
“这么能偷,你咋不偷两个国的核武器,一个投到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国家,一个抱着冲向拜老登,和他一起摆摆手,排排走,为人类做些贡献啊!”
“长得丑的一批,还装的一副深情柔弱男来老娘面前演,有着能力不去对外文化输出,非要做畜生,你是觉得老娘好欺负吗?”
阮卿又踹一脚。
“狗东西,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吗?”
“你不是狗嘴能叭叭,你倒是说话啊!装死给谁看呢?”
“你以为这样爸爸就会放过你吗?你个鳖孙!!”
“爸爸一定让你过的有滋有味,狱来狱有盼头。”
楚江楚河直愣愣地站在边上,大气不敢出,果然不简单,这脾气——很不一般。
出手快准狠,张嘴炸翻天!
这小姑奶奶……得敬着。
许成枫已经彻底晕过去,阮卿的一脚又一脚,虽然收了些许力气,但仍然不小。
他就像个砧板上的鱼肉被踹来踹去。
池霆云等阮卿骂完才走过去,伸手抓着女孩的手,温声道:“脚疼吗?别说脏话,他连脏话都不配。”
阮卿听到“别说脏话”拳头都硬了,差点就要转移输出,听到后面的,她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你说的很对,他确实不配,但是……”
“该骂怎么少得了,我太气了,我的项链被他偷戴了两年,都脏了。”
“我快气死了,当然要骂爽了。”
说着仍觉得不够解气,又上去踹了一脚。
阮卿眼眶都红了,真的被气到了。
主要还是吊坠上沾染的很多那种气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