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猪肉,是用来做红烧狮子头的肉。
肉,是猪的前腿肉,三肥七瘦。
剁,要细切粗剁,这样做成肉丸以后,才会松而不散,能够更好的吸收汤汁的鲜美,口感也更棒。
“嗯,可以了,切荸荠吧。”
这个季节,在北方还能吃到荸荠,那都是托了系统空间的功劳。
调料由何雨栋亲手调好,至于那些搅打上劲的基本活儿就交给蔺雨竹来做。
如果能学到何雨栋的三分本事,将来开个小饭店当厨子,也够她赚的了。
厨房里香气氤氲,两个孩子馋的嗷嗷直叫。
何雨栋拿筷子沾了点汤水,往两个孩子嘴里各点了一点。
“行了,你们还不能吃呢,尝个味儿得了,别嗷嗷了。”
他一手一个,用力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
俩小家伙被揉的东倒西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倒也不哭,砸吧着嘴,还在回味刚才筷子上那点儿汤水的味道呢。
“两个小馋猫儿。”
何雨栋笑着摇摇头。
“是你这个当爹的做饭太好吃啦。”
何雨水没忍住,舀了一勺宫爆鸡丁塞进嘴里。
“唔……真好吃啊!”
鸡肉柔软又裹满了酱汁,咸鲜微甜;黄瓜炒的半熟,还有自然的清脆口感;胡萝卜炒的微软,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居然没有那种恶心的机油味;花生米香香脆脆,那种坚果特有的酥香十分迷人。
“唉,哥,和你商量个事儿,我自带干粮,你妹夫不在的时候,我就过来吃饭,成不成?”
“成,怎么不成,哥哥在的地方,就有你的娘家。你也记得给你嫂子搭把手啊。”
“那不肯定的嘛。”
何雨水开开心心的端菜出去了。
这些日子里,蔺雨竹已经逐渐历练出来,基本上只有调料、火候这些关键的步骤需要何雨栋亲自动手了。
于是,何雨栋就把蔺雨竹留在厨房里,自己赶着两个小娃娃,像赶羊一样赶了出去。
“你们两个可别在厨房待着,又是火又是蒸汽的,烫到了怎么办。”
“不!大!阿大!七!”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