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快到了。
“我快到了,很快就回去了。”
说完挂了电话。
这段路程很快就走完,七号楼就是南大南门的最高处,两人站在高高斜着的台阶上,面对着下面。
整个学校被照的通明。
“我们明天见呀,这么晚了你回去早点休息。”
祈岁脱下外套,上面的淡淡余温也立马被吹散,可那股淡淡的白茶香依旧停留,久久没有散去。
迟礼伸手接过,虎口处骨节明显。
“你也是。”
……
夜深了。
迟礼一直没睡,他站在阳台外面,修长的指尖捏着香烟,时不时被吹过的风引起一点猩红。
呛人的的烟雾被吹进来些许,他轻咬着烟,任由其在胸腔蔓延。
这个时候,祈珩大概睡了。
他转过机身,发了条消息过去便关上阳台的门,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
江飞醒来看见阳台满地的烟头,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食堂里
“阿礼,你这也太……”
迟礼嗤笑一声,悠悠开口:“我怎么了?”
江飞见他强颜欢笑,以为他在为昨天,祈岁和那个男生一块儿相跟的事儿生气。
老气横秋地安慰:“我看那个男生和小学妹,也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依我看啊,小学妹对你和那个男的很不一样。”
迟礼自然知道祈岁对季圣凯没意思。
可听到这话后,还是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
“哪儿不一样。”
见他脸色缓和了些,接下来江飞就开始滔滔不绝:
“你生病了,小学妹照顾你。”
“她还问你的爱好。”
“她为什么不找别人教英语,偏偏找你呢?我可听说,今年大一最高分可是在她宿舍,那妥妥学霸不找人家非找你,虽然你也是个学霸,但你也是个男生啊!”
“她为什么还想让你和她一块儿看篮球赛啊?”
江飞虽然说的多,却很是有理有据。
迟礼面色平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