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瑞一个化学家97年提出过口服药物的规律,总共五条。”
“分子量小于500、氢键给体数目小于5、氢键受体数目小于10、脂水分配系数小于5,可旋转键的数量不超过10个。”
“中医也有药物预测原则,也是五条。”
“相反为制,用药性相对立的辅料来制约中药的偏性,比如辛热的吴茱萸炮制苦寒的黄连,可以缓解大寒之性。相畏为制,用辅料制约药物的毒副作用,比如生姜可以制约半夏、南星的毒。此外还有相资为制、相恶为制、相喜为制,不给你展开讲了。”
“老师您好牛,还懂中医?”宋河拍马屁,“博古通今,学贯中西!”
“我最早是学中医的,后来好奇为什么药材混起来能治病,半道改学了生物和化学。”吕承恩哈哈大笑,“打破砂锅问到底嘛!”
“别听老吕吹的冠冕堂皇,他是中医没学明白,被迫改行的!”
陶妙春在一旁插话,无情揭露真相,“老吕拿自己练针灸,几针给自己扎瘫了,僵尸一样只能颤抖,学校一堆老中医以为教学事故,吓得心脏病要发作了,扎了他几十针才勉强救过来,之后就劝他改学别的,他再学下去,老师阳寿无多。”
吕承恩脸色黑下来,一脸无语,尴尬地手抓衣角。
陶妙春得意地哈哈笑,连续揭短两个同事,她爽的不行。
宋河努力憋笑,好家伙,吕教授也是重量级!年轻时还有这等黑料!
他顿时想请陶妙春吃饭,打听打听教授们还有什么别的辉煌往事。
“老师我大概懂了,咱们实验室目前的工作,也是挖土分析吗?”宋河问。
吕承恩起身走到墙角,掀开恒温箱的箱门。
密密麻麻的样本瓶和培养皿,晶莹剔透,一层叠一层紧挨在一起,成百上千!
样本瓶里填满湿漉漉的泥土,培养皿里则充满菌落,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标签贴在上面,序号竟然到了六千多,看来这不是第一箱样本了,已经废了许多箱。
宋河麻了,“这么多!这得猴年马月啊?”
“可能明天找到新抗生素,可能十年也找不到。”吕承恩笑容里有一丝苦涩。
实验室刚刚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