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纪天和小声问。
“不,我刚刚只是试探一下你,但看来你经不起试探。”宋河笑容和煦。
纪天和脸色惨白,像俘虏被押到一片遍地是血的荒地。
“你今晚一直担惊受怕往周围看,脸上遮得严严实实,肯定怕有人目睹你和我坐一桌。”宋河轻声道。
“为什么怕呢?说明你是我的敌人阵营,而我在若羌只有一个敌人。”
“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到你在干什么,又模糊了。十年没出成果,很符合谭西教授的作风,我猜你的成果基本被谭西教授吃了占了,对吧?”
“现在成果出来了,你又不敢署名,无非是怕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放在一起,事情暴露。”
“我猜的对吗?”宋河语气悠闲。
纪天和当场汗流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