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题做个七七八八了,被封为十里八乡的神童,初二进了少年班,把我送去一个天才学校重点培养,教我的数学老师就是这个黑眼镜!”
“他对待学生完全就是变态,每天要求做上百道题,题题都难的让人想撞墙,不做完不让睡觉。做完了也不一定能睡,他经常半夜两点把房门踹开,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抽两个耳光子,揪着领子朝我吼,为什么错过的题又错了一遍?”
“他会在黑板上突然出题,随机抓几个学生上去做,有人起身慢了,他要么一脚踹过去,要么大声喊为什么磨磨蹭蹭!后来我们上课都浑身紧绷,两条腿随时准备弹射到黑板上去。上了黑板也不安生,他会突然猛拍巴掌,催促我们快快快快快!我们只能疯狂解题!”
宋河听的目瞪口呆,“这不是虐待青少年吗?学校不管?”
“他的班可以退,那学校有很多老师,别的老师都很正常,只有他是条疯狗!”谢元勋骂道,“他水平确实高,能一眼看穿你哪个地方不会,然后把你逼得学会为止,全校前几名全是他的学生。很多人慕名报他的课,但每个星期会有一半人退班。”
“你没退?”宋河问。
“我没有,初中那年纪正好是轴的时候,他越吼我揍我,我越生气越发狂,我就天天发誓要猛学数学,直到有一天他教不了我,我可以拿着一道他不会的题狠狠骂他臭傻比!”
“每天睡五小时,剩下所有时间都在拼数学,晚上困了就用耳光把自己抽醒,用圆规扎大腿把自己扎醒,这样的地狱日子我过了三年,三年我学完了大学全部数学课程,包括毛子和高卢那边的大学数学,考研数学卷我基本可以满分。”
“然后你就出师了?”宋河问。
“不,第四年我依旧是他学生,但我成功考进了一个保密单位,做一些辅助性的计算研究工作,所以不在他身边了。”谢元勋说,“我和他互殴也是那年的事儿。”
“你不在他身边,怎么互殴起来的?”宋河一愣。
“我虽然不在学校,但他会给我每天布置作业,我要天天远程交作业给他。”
“有一天我写完作业已经半夜一点了,三天没洗澡,头发痒得不行,必须得洗一洗,我刚把洗发水打上,抓了一头白泡沫,他电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