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师,我一直在盯他们实验进度,没让他们做真危险的东西,他们暂时也没那个能力!”宋河说,“而且我引导过他们,毒物往往也是解毒药,学会解毒才能更好地制造剧毒,所以他们正在研究植物性抗蛇毒血清。”
“这还差不多。”相晓桐继续给他揉肩。
“还有一组,以省状元夏万三为首的赚钱团队。”宋河道,“他们挖空心思,想做出能够卖大钱的技术,目前把赚钱方向锁定在了农药和化肥上,试图做一种能分泌杀虫剂的菌类,开创一本万利的生意。”
“还别说,这个听起来有点搞头。”相晓桐赞许道,“但是指望新生出成绩不现实,你要不要做?”
“回头可以试试,但我得做充足准备。”宋河道,“胃癌药做完之后,我一直发奋苦学,为了指导这帮学生,我扒了植物学的论文、生化武器的论文、农药化肥的论文,发现值得学的东西真的很多,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舒服点了吗?”相晓桐停下手。
宋河动了动脖子,“真舒服多了!老师你好专业!”
“累了,本次按摩到此结束。”相晓桐坐到床尾,踢掉拖鞋盘起腿。
“老师我给你按按?”宋河问。
“行啊!难得你有这份孝心,给我捏捏肩膀,行李箱里这些文件都是我亲手装订的,用订书机敲了三十多盒钉子,肩膀痛的要死。”相晓桐转过去,背对徒弟。
宋河站到床尾,双手捏住她的肩膀,明明没怎么用力,但相晓桐嘶了一声,露出微微痛苦的表情,显然肌肉僵硬到了一定程度。
“疼吗?”宋河力道放轻。
“用力捏吧,按摩稍微疼一疼才爽。”
“老师你这几个月都经历了什么?”宋河无比好奇,“怎么能瘦这么多?肩膀上骨头都咯手!”
“别提了,天天跑警局,做了一堆笔录。”相晓桐叹气。
“啊?”宋河错愕,“学术研究需要做笔录吗?”
“学术研究倒不需要做笔录,主要是我撞上好多破事儿。”相晓桐叹气。
“哦?”
“问你个问题,如果你生了孩子,突然有一天孩子冷静地盯着你说,他是某某省的某人,投胎到这来的,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