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点奇怪吗?粟沙蚤这么凶,基因奇怪也很正常啊!”
“你这就是平时不学无术,答案摆在面前了还不明白。”吕承恩在旁边厉色批评道,“如果你好好学了,这里的破绽就很明显!”
范桃缩了缩脖子,愧疚。
“范桃我问你,如果你去古董店买一张宋朝的闹市全景图,整张画亭台楼阁古色古香,但画卷一角的街道上冒出一辆自行车,说明什么?”宋河问。
“宋朝古画必不可能有自行车啊,是假画?”范桃道。
“这个,就是自行车!”宋河又敲了敲数据纸,“好几辆自行车!”
“数据测错了?”范桃疑惑。
“错没错等等就知道了。”宋河说。
“重测数据来了!”娄景辉高喊着挤进来,把两张全新的数据纸贴在墙上,和画红圈的数据纸并列。
宋河和吕承恩第一时间扑上去,死死瞪着三张数据纸做比较,所有人紧紧围在后面,伸头探脑地抬头看。
三张数据纸一模一样!
“数据没错。”宋河冷笑,骂了一声便走到旁边打电话。
吕承恩怒意更盛,也罕见地爆了粗口,“他妈的!下贱!”
“到底什么意思啊?”范桃发懵,“数据没测错?假基因?基因怎么会假呢?”
“你还不明白吗?熬夜熬傻了?”吕承恩不耐烦地瞪她,“粟沙蚤的基因不是自然形成的,这是个他妈的人造害虫!”
“北非的农田不是孵化出了什么冷门昆虫,也不是什么野外的未知品种,压根就是有人故意放虫,针对农田的生化袭击!一场小规模的生化战!”
众人大哗!
所有人头皮发麻,勃然变色!
……
夏万三跳下车,爬上刚挖出的泥土堆,一群人正乱哄哄地围在旁边,脸色惶急。
地面上挖出了深坑,粗如大腿的水管道坦露出来,表面沾了些泥土,有人正忙着用水桶朝管子上泼水,很快完好无缺的管道一节节露出来,暗绿的塑料管身犹如某种粗竹子。
“老板,管道没烧融,可能里面堵了。”有人道,“要不要扒开看看里面?”
“扒!”夏万三皱着眉头,干脆道。